、周二人什么样的处罚。
范春闻言一愣,心想。
‘问我?你问我?我连法律这俩字还都写不明白呢你问我!
?’
所以理所当然的向马当请教道。
“马叔啊咱们这都有啥刑罚啊?”
“呦瞧您问的,刑罚无非就那么几种呗”
说着,马当掰着手指细数道。
“这个监禁、劳役、途役、军役、杖刑、鞭刑、流放,再有就是处死了”
“听着还挺丰富多样的!”
范春蹙着眉苦笑到。
“嗐,这才哪到哪啊,这都只是最普通的!”
听了范春的话马当还以为他喜欢听这些,于是接着说道。
“除了这些之外,历代有些皇帝还喜欢什么车裂啊、腰斩啊、人彘啊,甚至还有一些回复了上古时期折磨人的方法,什么炮烙啊、虿盆啊”
“行了行了,打住吧,有点恐怖了”
听马当越说越不对范春连忙制止到。
“哦哦哦”
接着,范春手搭在膝盖上伸出手指在膝上点着,思索了片刻后还是向马当开口问道。
“那马叔,要是你你觉得那俩人应该咋处理啊?”
还是范春此刻的身份,但拥有这个身份的如果不是范春,而是哪怕任何一个人在此刻向马当如此问到,恐怕马当都会立即推脱甚至求饶。
但此刻向他问起的是范春,他可以尽情畅所欲言。
马当故作思索的想了想,随后缓缓说道。
“殿下依着老奴看啊,我感觉此事不能不重,要么白瞎咱这么兴师动众的了,但也不至于太重,毕竟那俩人说到底也就是搞了个破鞋,不至于把人家命都要了,您说是不是?”
“嗯”
范春闻言回过头想了想,觉得马当说的也不无道理,于是点点头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马当见状接着道。
“所以老奴觉着吧惩戒惩戒,还是以戒为主,那苏星才是个文化人,自命不凡。
就摘掉他博士的帽子,剥夺他所有的名号革为白身,往皇家田产劳役三年,从事执笔工作,平日与农夫一同耕地,接受庄稼人勤恳朴实的熏陶。
农闲时好好让他重新学习一遍黄天经典,看看黄天的那一句教诲让他做出这种不耻之事。”
“嗯”
范春点了点头。
马当笑笑,随后接着又说道。
“至于那冯少府之妻呃,前妻,周姚霞。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