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辛道。
“我没说不来。”
但池辛用上这些手段,她就不得不来了。
池辛这时一脸胜券在握的好心情。
“因为你重要的人在我手上。”
池危望了眼柏茴,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她沉默以待。
总不能因为她和池辛恶劣的关系,害了柏茴吧?至少她在这里面是无辜的。
“我来了你现在能放人吗?”池危问。
池辛云淡风轻地拒绝她,“别着急,好久没见面了,陪我喝会儿茶。”
池危低头扫了眼桌面,桌子上共摆了八只茶壶,她和池辛的右手边各四只。
有时候她搞不懂池辛的想法。
“喝哪壶?”她问道。
池辛招招手,身后的随从放了两只封好的黑色药包到桌上来。
池危余光瞥到那里,结合所有池辛专
断流动的声音促使池危的动作很快。
一分钟后,她就重新打开了车间的门。
“进来吧。”
然后,池危面对着一根被人涂涂画画做过无数记号的水泥柱子,等着池辛下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心中无意识地记着数。
五十九秒的时候,池辛的声音响起,“可以了。”
坐回桌边时,池辛的随从分了三包新的药粉给她,这就是池辛口中所说的解药。
池辛道:“所有茶壶的壶口已经封死了,你下药的时候应该发现了吧?现在解药也只能从壶嘴倒进去,知道为什么吗?”
池危看着茶壶,池辛这时候的心思倒是好猜了起来。
因为毒药有颜色,池辛要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光明正大赢自己的,死也不能让她死的有争议。
所以她的解药有没有放对茶壶中,从茶水被倒出来的一刻,就能看见分晓了。
一台摄像机架在了两人的桌子侧面,池辛命令人从现在就开始录像。
如果池危今晚就折在这里,以池辛的性子,估计会让这段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