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推理……
愈是这种惊心动魄和紧张的时候,她反而更加感觉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她敲了敲雕像的额头,“快转呀……”
无形的秒针仿佛在耳边滴答跳动,池危感受到时间紧迫。
四周有接二连三的嚎啕与惨叫声,如同撞钟似的往她耳膜里闯,嘈杂企图入侵她的大脑搅乱她的思绪。
竞拍倒计时还剩最后20秒的时候,她的心头忽然有了主意。
一抹狠色从眼底闪过,池危冷静又残忍地陈述道:
“我要下注我的胃、右肺和右肾。”
沉寂多时的雕像突然活了过来。
它按住池危,池危看着它的手一点点伸过来,心想——
很快的,不痛,没那么痛,很快就过去了。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肺叶从身体里被拖出,然后是鲜活的胃,表面流动着浅浅血丝的一颗肾脏……
疼痛延迟在视觉后开始在身体每个细胞炸开,事实上,大脑的欺骗信号失效了,池危的闷哼声里带着难以忍受的艰涩。
她喉咙不断地滚动,光是抵抗这些痛苦就消耗了她所有的力气。
雕像收取完一切筹码,退回原位。池危没有倚靠物,双膝一脱力便跪到了地上。
她垂着头,手指捂住腹部紧紧攥住衣物,发丝黏在脖颈上,那里从一层薄汗迅速变成豆大的汗珠。
——不是,这雕像有没有素质,就不能扶她一会儿吗?
——下次能不能还是换“游轮的盛宴”那种游戏玩,她想她还是更喜欢环境温和一点的。
——不疼的,都结束了,马上就不疼了,嘶……
池危想到了百死草。
——那女人想看她笑话么?
抱歉啊,惨叫她是听不到了。
一、点、
都、不、疼!
池危的指尖攥得发白,掌心的汗水打湿了衬衣布料,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她闷闷的跪着提问。
然后缓了缓,再抬头看屏幕上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