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三层人（22）
23楼，书房，写字台。
百死草正在提着毛笔画画。
身形修长的申玉站在她后侧方，守着她，一头白发披下来，右眼窝里镶嵌的机械眼球冰冷又耀目。
“你要把别人也提到上层吗？”
百死草一看就很有爱心，连随手画的画作内容都是路过的善心女子在投喂风雨中躲在屋檐下蜷缩可怜的小野猫。
“说说你猜想的原因。”
百死草在猫碗旁又画了一只宠物项圈。如果戴上它，就算小野猫认主了。
申玉当然不是解读艺术解读出来的。
申玉说:“你把‘钟意’撵下去以后没有赶尽杀绝，他知道上层的事情，他难免会说出去的，你…留他像是故意的……”
“以你的作风，不太会给旁人留空子，我以为你想借他给其他人一种机会，如果有人抓住，就好上楼来。”
百死草一点都不否认，“我是这样想的。”
“申玉，你都能想到，她也能想到。”
申玉:“还是卷柏吗？”
“对。”
申玉:“这场游戏还有15个人，你不关心剩下的吗？”
百死草放下笔，捏了捏指节放松，看着画道:
“我的笼子是很多，但不是谁都能进的。”
“申玉，去泡茶。”
申玉去一边茶台了，不冷不淡，平静地陈述一件事。
“谢谢你让我看你的脸。”
百死草:“那是假的。”
“还是谢谢。”
申玉当然看得出来，那只机械眼，能够看清下脸与颈部相连的虚假纹理。
至少，这是一种上位者程度更深的认可。
……
17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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