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目光所及的地板瓷砖都亮堂堂的。
但好像用力过多,她时不时的有点头晕……果然还是伤没养好,她不能干太猛了。
午后,池危拉上客厅窗帘,让柏茴躺在沙发上午休。
她自己展开瑜伽垫铺在地上,趴到上面玩手机。
柏茴疑惑问她:“怎么不坐沙发上来?”
池危:“唔……肩酸背痛,我想趴着。”
“要是你累了,可以去床上睡会儿。”
“好,快休息吧,午安。”池危在地上笑吟吟。
柏茴看了一会儿池危自己玩数独游戏玩得入神,就在沙发上闭眼睡着了。
接下来池危扶住额头,挑战这个数独游戏计时赛,不自觉眉头紧蹙起。
今天真是状态不好,算数独算得她头晕……
池危拿袖子擦了擦汗,把额头杵在地上休息。什么时候睡着的,连她自己都没意识,恍惚只是片刻之间。
……
柏茴午休醒来,望见瑜伽垫上躺着一人一猫,眼里一怔。
——池危是脸侧向一边趴着的,嘴唇泛白,脸上没血色,眉头微微轻折闭着眼,她背上的白衬衣被一大团汗水洇透,深了颜色。阿卷趴在她脑袋旁边,无辜地望着柏茴,眼睛睁得老圆。
相比起来,池危看起来很不舒服……
柏茴坐上轮椅赶紧过去,看清她满脸冷汗,低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和呼出的气息。
还好是低烧。
吹空调睡着感冒了么?
柏茴折了下眉头看着池危,可又没办法扶起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