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季听梨手指揪着自己的裤腿,嘴唇轻轻翕张,“池危,我不是只能给大家造成负担的……我快成年了,我能做自己的事……”
柏茴转着轮椅过来,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小梨,我知道你的心情很难受,下午我和池危就在这里陪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倾诉出来。”
柏茴悄悄给了池危一个眼神,意思是小朋友现在的心情低落,心思比较执拗,先好好安慰她,不要急着说教。
池危和柏茴在灵台前上了香,又陪季听梨烧了会儿纸钱。
季听梨的父母四年前就在缅北因为意外工伤去世了,她跑过去找到人的时候,变成了两坛被简单摆放的骨灰盒子。
季听梨回来也没声张,就是很难过,每天都忍不住要哭几场,然后花钱请人办了丧事,从屋里到室外换了个地方哭。
本来是不想打扰柏茴的,但柏茴今天还是知道了。
“对…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害大家担心……”季听梨诚恳地望着
是几套不同的房子而已,谈不上回家,她只是该回到属于自己的房子了。
唉。
卧室门忘记关严了,阿卷鬼鬼祟祟挤进门缝钻进来,想上床,结果被池危撞到个正着。
柏茴说过不让它上床。
池危轻手轻脚将它逮下来,拎着后颈皮放到自己肚皮上,从脑袋摸到后背顺顺毛,气声说:“就在下面睡。”
池危拉上被子,把猫一起盖在里面。
阿卷本来想跑,被打了几下屁股,一会儿就老实了,趴在池危脑袋边上睡着。
到了周末,柏茴计划的是必须要带季听梨出去散散心,就算是吃个饭也好,不能让她总是闷在家里郁郁寡欢。
这个计划交给池危去安排了,池危订了一家商城顶楼的露天餐厅,这家餐厅平时的客流量很大,而且每逢周五周六和周日晚上都会有小活动。
池危分析:“小梨现在不愿意动,如果是太丰富的游玩和娱乐方式,她反而提不起兴趣。就先去吃个晚饭,然后到时候我们在那里坐坐,等到天黑了顺其自然带她参与那里举办的活动。”
柏茴也同意了这个提议。
跟季听梨说的理由就是池危今晚不想做饭,趁着放假休息,三个人去外面吃。
季听梨很听话地跟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