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起脚尖，想把插在长孙皇后头发上。
长孙皇后没有扫兴，歪着头配合小公主。
“嘻嘻”小公主也高兴，“阿娘好漂酿鸭”
“兕子真厉害。”
小公主坐在长孙皇后怀里，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想脱了，“阿娘窝耶”
长孙皇后拿起团扇轻轻给小公主扇起来，“休息一下就不热了，阿娘给兕子扇扇。”“嗯呐嗯呐”
在长孙皇后怀里的小公主也不消停。
小孩子就是如此。
指着不远处，“阿娘系发福蝶鸭”
“哇”
“好多发福蝶”
“对，很多蝴蝶。”长孙皇后笑了笑。
“阿娘发福蝶耶不耶鸭”小公主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看着不远处的蝴蝶。
“蝴蝶可以自己扇风，应该是不热的。”
“哇好腻害鸭”
小公主歪着脑袋，眼睛睁得溜圆，好奇地打量着飞舞的蝴蝶。
她那粉嫩的小食指被含在嘴里，小小的腮帮子一鼓一鼓，口水顺着指缝微微溢出，在阳光下闪着光。
日光倾洒，庭院的石板路被照得发亮。
长乐公主李丽质牵着三岁多的城阳小公主款步而来。
长乐公主年方十三，豆蔻年华却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肤若凝脂，面如满月，双眸恰似一泓清泉，透着灵动与聪慧，眉眼间与长孙皇后极为相似。
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齐胸襦裙，裙角绣着精致的流云纹，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
一条轻薄的画帛缠绕在她纤细的手臂上，随着微风轻轻飘动，恰似天边的云霞。
为她增添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仿佛是误入尘世的仙子。
天生丽质的真实写照，人如其名。
“兕子！”城阳小公主挥舞小手。
听到声音，小公主抬头看去，露出喜色。
“系二姐鸭”
城阳公主松开李丽质的手，快步跑到凉亭凑到长孙皇后旁边。
“阿娘！”
“嗯。”长孙皇后把城阳小公主抱在怀里。
晋阳小公主最小，一直跟着长孙皇后。
城阳小公主稍微大一点，很多时候也是在立政殿的。
但是也有一部分时间跟着长乐公主李丽质去公主院凤阳阁住。
毕竟立政殿是长孙皇后寝宫，李世民大部分时间也在立政殿就寝。
稍微大一点就可以搬出去了。
“阿娘，兕子乖不乖”李丽质在长孙皇后对面坐下。
“窝乖鸭”小公主一本正经的抢答道：“窝可乖啦”
说罢小公主凑到李丽质旁边，“阿姐尼看”
李丽质也是被这个幼妹逗笑了。
身为嫡长女，长乐公主李丽质言行间多了几分与这个年纪不相符的成熟稳重。
她微微侧身，抬手为妹妹整理额前的碎发，举止投足间尽显优雅从容。
像极了长孙皇后，温柔又不失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