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
“在想什么,嫣嫣?”
“没什么,”她从他怀里抬头,“说到外公,我想他和外婆了。”
司令那边,谢郁白回国第二天就去报了个道,褚嫣后来听程颐描述那天的情况,说他自已都不敢信,有生之年能看见司令掉眼泪。
褚嫣说不掉眼泪才奇怪。
人心都是肉长的,那是他唯一的宝贝外孙,治好了病回来,完完整整地站在他面前,怎么能不激动?
想到老人家那双犀冷洞明的眼睛被泪花打湿的样子,褚嫣虽没看见,但也心生触动。
她提议,“不如我们明天一起去看看二老?”
谢郁白不带犹豫地驳回,“不用,后天家宴,他们也来。”
褚嫣听见家宴两个字,头大。
这意味着,谢群英那一房势必会出席。
该来的果然还是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