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辈,不可攀谈,免得对方以我全真教壮声势。」
「还有这等事情。」
赵志敬道:「江湖水深,人心险恶,他们是镖师,最擅长谋虎皮扯大旗。」
「可我觉得周镖师丶呼延镖师很正派。」
「正派两字能写在脸上?」
尹志平看了一眼赵师兄,恭声道:「师兄教诲的对。」
赵志敬甚是受用,边走边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师弟切记,行走江湖,要少说多看。」
「嗯!」
淡淡暮光中,两道人影越走越远,最终融入人潮中消失了进去。
……
松鹤楼南窗雅座上的周岩则请教呼延雷。
「老哥觉得苏镖师会在什麽时候下战书。」
呼延雷笑:「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口舌之词,这楼里面三教九流都有,他要认怂,岂不是将四海镖局和自己脸面丢失殆尽。」
周岩反应过来,呵的一笑,还是经验不足,对方真要既定胜负,也决生死,早就划出道来说了地点时间。
「看走眼了,不过苏镖师功夫也是很强横。」
呼延雷瞪眼:「你先后和他们两人过招,取而胜之,就不强横了?」
「总不能自夸。」
「吾便自夸!」
周岩想起呼延雷那句口头禅,会心一笑
……
更深黄月落,夜久靥星稀。
周岩丶呼延雷出松鹤楼。
一个向东,一个走西,分道扬镳。
街景依旧显得拥挤,高低错落的建筑挤在一起,七歪八拐的宽窄巷道如蛛网交错,周岩背弓囊独行,走过爬满青苔的白墙青瓦大院,走过立着石狮的威严府邸,行经青楼,能看到楼上眼里面蕴着空洞的女子靠着窗户,嗑瓜子心不在焉看着过往行人,嬉笑声从有的窗户中落下,浮动在街上。
行人寂寂时,他到了巷子尽头,翻墙而入。
门栓紧扣着两扇散发着岁月气息的漆黑门板,因为久无人居,院内落满了秋叶。老旧的四合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