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师父……」
「你听我说来,好生指导你师妹,发扬光大古墓武学。」
「弟子明白。」
「还有,你需当师祖遗像发誓,终生不得离开古墓。」
「啊!」
林朝英丫鬟面色一寒:「怎了?」
「弟子……」
「莫非你惦记那镖人。」
「徒儿,徒儿……」
「说。」
「是有一些。」
「糊涂,男人都是负心汉,薄情郎,何况是个走南闯北的镖人。」
「周镖头是一诺千斤重的人,且对古墓有恩。」
「你这是在说我老眼昏花。」
李莫愁忙起身,「弟子不敢。」
林朝英丫鬟面色稍缓,苦心苦口道:「你要不是下山历练,也不至于遭遇周镖人,被花言巧语一番便鬼迷心窍。」
「弟子不曾。」
「哼,最近练功时常失神,当我没有瞧见?」
李莫愁暗自叫苦。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貌似敦厚忠良的人,自今日起,不得离开古墓一步,好好反省。」
林朝英丫鬟起身,面寒目冷,走出石室。
石门旋转,严丝合缝。
李莫愁身子发软,落座石凳。
青灯一盏,烛火摇曳。
前尘往事,逐一浮现。
「一年之后,大同府外山神庙见。」
「好!」
「我若赢你呢?」
「带你到中都游玩。」
「一言为定。」
李莫愁脑海中所有关于周岩的画面最终定格在第二次大同府外见面,周岩前来赴约,口喷鲜血的一幕。
「他不顾自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