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快就後悔了?」阿远的眼神充满藐视。
骑虎难下,夕颜只好拧眉闭眼,一副负死的表情举起双手。
手腕被粗糙的触感划过,她张开眼已经看到阿远把她双手用布条绑到拉背机的把手上去。
「你想干嘛?」打就打,还得绑起来打?是要她的命吗?
没理会夕颜的话,阿远将负重调到最大,她根本不可能拉动,也就等於她双手被固定着。
「你到底想怎样?」惊惶的她再度提问,却又再次被漠视。
男人小心地为她脱去鞋袜,脚掌便贴在冰凉的地砖上。
「那晚,他是怎麽玩你的?」阿远总算说话,只是问题有点尖锐。
原来是要审问她「阿远,你信我,那晚我很醉很醉,断片了都,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