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面面相觑。
“二狗子,你刚才有没有闻到薛神医身上的香味?”
其中一个下人低声问道。
一旁那个憨头憨脑的下人点了点头,挠了挠头,疑惑地说:“毛蛋,你也闻到了呀,会不会是薛神医老当益壮,焕了第二春?”
“我看不像。”
另一个下人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薛神医一向注重养生,怎么会突然有这种奇怪的香味?而且,他今天的行为也有些反常,背着个木盒就走了。”
“难道……”
二狗子突然瞪大了眼睛,“难道薛神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嘘!”
毛蛋连忙捂住二狗子的嘴,“别乱说话,要是被薛神医听到了,我们可就惨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恐惧。
他们决定先把这件事放在心里,等有机会再去与其他的下人讨论讨论。
不一会儿,阿朱假扮的薛神医已经骑着马缓缓离开了府邸,她的心中暗自窃喜,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
然而,喜悦过后,阿朱的思绪渐渐陷入了沉思之中。
“如今我要去哪里呢?公子爷与乔大哥已经视同水火,燕子坞肯定是不能回的了。”
阿朱喃喃自语道,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回到燕子坞无异于自投罗网。
“可是,如今我能去哪里呢?乔大哥如今会去哪里呢?”
阿朱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萧峰的身影,他不知道如今的乔峰已经改名为肖峰了。
想起他的豪爽、正直和义气让阿朱深感敬佩。
她知道萧峰是契丹人,那么他很有可能会回辽国一趟,至少要去看看自己爹娘生活的地方。
想到这里,阿朱的眼睛突然一亮:“对了,乔大哥是契丹人,那么他肯定会回辽国。
而想要回辽国,于此,最近的地方乃是雁门关,只要我去雁门关等着,乔大哥定然会从那里经过。”
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阿朱连忙改变方向,挥动马鞭,向着雁门关的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聚贤庄内一片寂静,游大和游二躺在床上,脸上满是绝望和无奈。
聚贤庄的少庄主游坦之忧心忡忡地看着他们,眼中满是关切:“父亲,二叔,你们多少吃点东西吧,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吃得消啊!
你们已经两天没有进食了。”
游氏双雄对视一眼,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然后缓缓说道:“坦之,你不懂。”
“我们曾经立下誓言,盾在人在,盾碎人亡。”
“如今盾牌已毁,我们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就让我们饿死吧,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交代。”
游坦之听了,心如刀绞,他知道父亲和二叔的性格,他们一向视荣誉和责任如生命。
他试图劝说他们:“父亲,二叔,你们不要这样想。”
“盾牌虽然碎了,但我们可以重新铸造,我们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你们不能就这样放弃啊!”
然而,游氏双雄心意已决,他们摇了摇头,说道:“坦之,你还年轻,不懂我们的苦衷。”
“我们已经失去了作为盾牌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