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之际洞穿敌人的要害,或荡开致命的攻击。
另一个则是身着灰色僧袍,身形略显臃肿,却步履沉稳,双掌挥舞间,气劲浑厚,正是灵鹫宫少宫主虚竹!
此刻全然施展,掌力所及,辽军士兵便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纷纷倒地。
“乔……乔大哥!”
阿朱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一双秀目紧紧盯着那个在万军之中奋力搏杀的魁梧身影,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多想此刻能飞身下去,陪在他身边,哪怕只是为他擦拭一下额头的汗水,哪怕只是分担万分之一的危险!
可她知道,她不能,她下去,只会成为他的累赘。
木婉清紧握着腰间的短剑,指节因用力而白,脸色同样苍白,但眼神中却燃烧着焦急与一丝决绝。
她的目光死死锁定着人群中那个白衣飘飘的身影——段誉!
那个总是嬉皮笑脸,却在危急关头总能挺身而出的傻瓜!
“兄长!
你若敢有事,我……”
她嘴唇嗫嚅着,后面的话却哽咽在喉咙,说不出来。
她不怕死,只怕再也见不到他。
喜儿,作为以前李清露的侍女,何曾见过如此惨烈的战场,如此悬殊的对决?
她吓得小脸白,紧紧抓住木婉清的衣袖,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却不敢哭出声,只是喃喃道:“虚竹小师傅……萧大哥……他们……他们会不会有事?”
渔樵耕读四大家将,皆是大理国的栋梁,见多识广,此刻也不禁神色凝重,心惊肉跳。
他们深知,面对数十万如狼似虎的辽军精锐,即便是三位身负绝世武功的英雄,也无异于螳臂当车,身陷必死之境!
“太子殿下!
萧大侠!
虚竹小师傅,”
褚万里脸色难看。
傅思归则眉头紧锁,沉声道:“如此重围,纵使神仙下凡,也难脱身!
这可如何是好?”
书生朱丹臣沉吟道:“辽军势大,我等兵力微薄,贸然出关,无异于羊入虎口,不仅救不出人,反而会徒增伤亡……”
农夫古笃诚性子最是急躁,跺脚道:“那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太子和萧大侠战死关外吗?不行!
俺老古拼了这条命,也要去杀开一条血路!”
城楼上的气氛,一时间凝重得如同实质,每个人的心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