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南田洋子放下茶杯,故作惊讶地挑眉,“陈先生也关心这两个乱党“
”他们勾结不法分子,走私重要战略物资钨砂矿,企图破坏大东亚共荣秩序,已经被我特一课依法逮捕。:
“我相信,很快,他们就会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乱党走私”陈阳的声音陡然拔高,猛地向前一步,双手撑在南田洋子的办公桌上,俯视著她,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了小小的办公室,“你说他们走私乱党证据呢难道你特一课办案,全凭『听说』.”
南田脸上的笑容缓缓掩去,她“啪”地一拍桌子站起来,与陈阳隔桌对峙,声音也变得尖利刻薄:“放肆!陈阳!你是在质疑大日本帝国特高课的公信力吗”
“他们出现在交易现场被抓了现行,人赃並获!证据確凿!”
“至於罪名,我说他们是乱党,他们就是乱党!这里是特高课!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你以为你是谁居然敢质疑我”
“上次林学礼逃脱是不是也是你通风报的信別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敢闯进来咆哮,信不信我让你跟他们一起尝尝审讯室的滋味”
空气凝固了,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碰撞,仿佛能擦出火星。
整个办公室瀰漫著剑拔弩张、隨时可能失控的火药味。
“南田,跟我玩样我怕你玩不起.”陈阳的语气瞬间冷了下来。
“陈主任,无论你是陆运课课长的身份,还是金陵特务委员会主任的身份。”
“似乎都不能干涉我们特一课的工作。”
“当然,你要是现在能代替影佐阁下的位置,成为梅机关机关长,我或许还能给你几分面子。”南田的语气充满了嘲讽。
咚咚咚,就在此时,一阵敲门声响起,特高课指挥官藤田刚推门而入。
“南田课长,出了什么事陈课长怎么这么生气”
“藤田大佐,”南田洋子冷声道:“昨天特一课在行动中抓到了陈课长的手下跟红党做物资生意。”
“我现在有理由怀疑陈课长利用帝国运输网络支援红党物资。”
“陈课长上门兴师问罪,怕不是心里有鬼吧。”
“南田课长,我劝你说话要小心一点。”陈阳强压怒火,双手环抱胸前看著南田洋子沉声道:“你怎么可以在藤田大佐这么高级的军官面前毫无证据就指责我通敌”
“你简直是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