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笔和里面的内容,有关注符总的事,再来便是符总、雷总的事了……
事情的走向,真的不如我们所想象的……
我们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边整理边诉说,孟子斐则边听边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录音笔里面的人都挫骨扬灰,紧闭的嘴唇、坚定的眼神,流露出的是时候为自己过去的天真和无知反思的时刻了,因为,只有痛改前非,才会重获新生。
在职场上能带眼识人,比跟对大佬更重要,尤其是能识别处心积虑要将我们带到沟里去的人。
“阿斐,其实,我一直都没问过你,你的态度是怎么样?”我将埋藏在心底的话,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对,从一开始我们就被带着,拖着走,却从未知晓过,究竟这种被追着打的局面是不是我们想要的,如果不是,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哪怕是以战止战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曾经,我也会有过自豪的时分的,尤其是,那些年,公司走得比较顺的时候……”孟子斐抬起头,陷入了回忆当中去了,“我还记得每一年去到农历年底前,我们家都会逐一添置新款的家具、电器,而且,有时候过年期间,还会到老板他家里玩,他们也会从香港带些本地没有的,甚至是我们闻所未闻的东西回来,送给我作为礼物,这些都足够我在那些年的小伙伴当中引以为豪很久,而那个时候,我称呼他,也不是现在的老板,我已经记不起有多长时间没有用亲戚间的称呼来他了……”
“下,原来,你并非是进来公司后才叫他老板的……我还一直奇怪,为什么你一直都称呼他做老板……而不是……”我还一直纳闷,为什么她们一家子都那么守口如瓶,这些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哪怕说避嫌都好,为什么遮得那么严严实实?何况,又不是只有你这个是家族企业,那个年代起来的私企、民企都是家族企业居多,真的多你一个不嫌多,需要做到这份上吗?水至清则无鱼,过度避嫌反而让人有无私显见私的感觉。
“那是因为老沙用计弄走你妈,所以你感情上过不去,坚决不把他当亲戚,只作为支付薪酬的雇主看待呢?”我忍不住还是要测探出来,这个是决定问题的关键。
“老沙当初的确用尽各种手段逼我妈走的,我妈忍辱负重了很久…我经常半夜醒来,一摸身边没人,爬起来便看到她加班到深夜,有时候 甚至通宵达旦,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公司财务的工作,会做来做去都做不完…我责怪我妈不要什么工作都揽在身上,我妈则说,凡事要以大局为重……那时候,我就经常想努力学好、争取早点毕业来公司帮我妈忙,分担我妈肩上的压力……”
来了来了,准备到精彩的公主复仇记戏码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