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针对我的架势?没惹他啊……
蹲在号子里手掌外侧疼痛起来出了两个水泡。
我怎么用力阖眼也睡不着想到就这样莫名其妙输了江近海的赌约心里不服但又束手无策。
那武官在我的号子前面踱了许久又冲我看了许久一声不吭沉默半晌之后离开。
到下半夜又来了一次。
他把烧伤药和一件大得过头的外衣丢到我面前的案桌上低声问到:“……知错否?”
“我没错!”气不打一处来我转身过去背对着他。
等他走了我才慢慢地抹好药抱成一团迷迷糊糊地睡去。天亮之后就要被赶出去吗?唉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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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被一阵刺骨的寒风忽悠醒。这八月按理讲应该不冷但要是算上我湿透的衣裳那可就怎么说也暖和不起来了。
一睁眼恰好见几位大人立在号子外面的石板路上板着脸互相瞪。
“小卒失察以致生火情末将深感羞愧!”是那个武官的声音。
侧面对着我的正是领头马和跟班马两位考官只见两人几乎同时哼道:“羞愧又有何用?”主考官咳嗽一声两匹马立刻安静地后退半步作出“您请您请”的手势。
主考官腆着肚子道:“把肇事考生带上来。”
——这叫什么嘛我的隔壁号间不就在你面前几步远的地方么?还带上来咧……
那个考生被挟上前啪叽扑在地上声音已经变得沙哑难听了:“学生……深夜失神……不慎打翻火烛……”
我略微抬头一看吓了一跳——他的头脸肿了起来黑糊糊地要不是香肠一样的嘴巴还能一开一合我真会以为这脑袋是车轮橡胶伪装的!
天啊烧得那么严重不赶快送医的话……
见他趴在地上呼哧呼哧艰难地呼吸着武官上前一步对主考官道:“大人能否将此生送至偏室施以救治?”
“不行!”主考官态度坚决“送回号子里等明日收卷后再通知其家人来抬!”
“可这样重的灼伤会出人命!”
“不必多言!”
主考拂袖正待离去却被领头马小心翼翼地拦住了。
我心中一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