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般。她对张缇笑了笑。跟着他走进来。
刚一进门熟悉的香味就冲进了我的鼻子。
“啊这位是?”我和她都同时问张缇。张缇顽皮地笑起来对我说:“这位美女是锦绣坊的红人别看她的手那么小京城里每季流行地纹样十有**是她造的呢!”
女子低头:“张老爷过誉了绣娘的活计也只是替懒得动手的女子作嫁裳而已。不知这位小公子是……”
张缇拍拍我的肩膀。对女子说:“她跟你家那位是同期。反正今天没她什么事你直接忽略她就是了!来来坐下吧。”
什么叫做忽略我今天究竟要干啥?
再过半炷香功夫趵斩一头扎了进来!
“路上遇到点麻烦……”他说着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去绣坊才知道。绣娘先走了!”
“等你接天都黑了。”张缇怪罪着。倒酒“先罚一杯!”
绣娘拢着袖口将一个个倒扣地盅子移开顿时菜香满屋。她微笑道:“张老爷无疏吃不起这罚的不如小女子代饮吧?”
张缇听了抬头对趵斩道:“你瞧多好的媳妇!”
“你又来了……”趵斩无奈地摇头对绣娘笑笑“姐别听他胡说。”
“嗯。”
席间张缇两次企图拖着我做媒都被趵斩斥为胡闹。
我撑着下巴左看看右看看。这气味嗅起来没错绣娘就是常给趵斩写信的女子可趵斩管她叫姐姐不过是没血缘的哩……他们到底什么关系?(我一点也不八卦我誓。)
吃完饭以后那两人结伴散步着回家了于是我更加困惑。
“又失败了。”张缇郁闷地叹气。
我说:“张大哥修撰还年轻呢不急着办婚事。”
“你小孩子懂什么无疏是年轻但是绣娘不年轻了!还能给他耽搁多少年?”张缇气恼道。
趵斩以前是在京城求学过的他买绣品的时候认识了十七岁的绣娘两人从看对眼到偶然面对面说上一句话前后也经过了一年多时间。后来趵斩回长州这段不算感情的感情就变成两地书合集。趵斩还有过直接来接了绣娘去长州地想法。
“奇怪的是他这回中了状元两人反倒什么也不提了”张缇不满“他还给我姐弟相称!绣娘为了他都快二十三了还没考虑嫁人呢!人家一黄花闺女跑来请我牵线还说如果无疏有更好的人她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