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强?”
帛阳惊诧地低哼半撑起身去平复自己地呼吸。
半晌他有些委屈地指出:“方才你是心甘情愿的!”
“你误会了我没有那意思!”我严正声明并将手臂伸到他眼前“帛阳你不知你地力道对女人来说有怎样的压迫性么?”
我的手臂上出现了他的指印正飞地由白转青。
“唔……我地手有这么宽大?”他讪讪打趣道。
“不是你还有谁?”我瞪他一眼。警告道。“事不过三今后你再突然靠过来恐怕不会听见我喝阻了。”
“这是合意呢?”帛阳不解。
我抿嘴:“不可救药之人多说无益——莫非帛阳是个不懂得自控地人?”
“你是我的妻!”
“帛阳总归是借助了欺瞒的手腕才令你我结成姻缘我答应的只是与你合作并不包括以身相许。”我拍拍他的手背“你是聪明人。应当明白我的意思不说明媒正娶至少你得让我自个儿点头才行。”
帛阳略作思索答道:“原以为百般避讳不避枕边人不料四姑娘对自己的身份尚无认知。是否请托你传信也是我的失误呢?”
哈今天这一谈收获颇丰啊。居然连他地顾虑也给挖了出来——
得赶紧给他吃定心丸不然等他说出想跟我那啥是因为信不过我我才真跌价到家了。
如果那是真相。千万不要说明还是让我以为自己很抢手吧。
忙不迭地示意他住口我清清嗓子安抚道:“帛阳又是多心!早说明是合作关系你我又已结为连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还有什么纽带比这更加牢靠呢?”
“可你私下与监国见面……”
他话锋一转不知怎地又回到东宫那里。
东宫明明是已经谈妥的“项目”。再炒冷饭做什么这下我真要怀疑帛阳是找茬了。
不行我决定以攻为守再卖他个新消息否则帛阳的牛角尖一钻比我的疑心病还重呢。
叩叩小二搬了火盆进来。
他的眼睛转啊转。好奇地在我和帛阳之间来回看。到帛阳催促时候才离开去准备热水给我们沐浴。
沉默片刻。我别开脸不看帛阳冷道:“我与监国那好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