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大概率就是其中传教的手段之一。”
亚尔维斯说完就闭上了嘴巴，他以为就自己这一支增加了不少黑天鹅的数量呢，这样看来，其他的红衣大主教派系同样如此，甚至还可以算上那些大大小小的没有红衣大主教的派系，那些家伙做起事情来，恐怕更加肆无忌惮。
越是高层，就越是要考虑到影响，反过来越是没有那么大权力的家伙，做起事来……百无禁忌。
晨曦之主已经沉睡了一百多年了，教廷内部的腐朽，腐朽了这么多年都没问题，却在这一个百年出了问题，不就是因为主的沉睡让凡人的欲望野蛮生长么。
教廷的神职人员，也都是人。
“把他们叫回来！”
“南特王国条约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整个世界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你们还想让我主的荣光沾染污秽的黑暗吗”
教皇阴沉着面孔，这一个月来他失算的事情太多。
原本他的确是想要借着帝国的手覆灭南特王国的，至少王城要变成废墟，那个王后必须死去，他知道自己的一些事。
裁决禁卫军没有全力以赴，也是他指使的，但他没想过战争会输，阿诺德红衣大主教作为伟大存在的神降躯壳，竟然输给了帝国，这怎么想都不应该。
战争失败，导致铁鹰王国叛变也不是他想要看见的。
最关键的地方在于，铁鹰王国哈康国王被杀死的事情，直接导致了铁鹰王国内部反晨曦教廷的情绪达到了顶峰，晨曦教廷的人竟然都无法进入那个王国了。
然而最气人的地方在于，直到现在，他这个教皇都不知道究竟是谁下达的命令杀死哈康国王！
他只是下令对南特王国王室的刺杀，但是铁鹰王国是谁动的手
想到这里，教皇看向周围红衣大主教的目光也变得不善起来，一定是这些家伙中的其中一个，就算是不是他们本人，也一定和他们有关。
撒迦利亚的死，他们用铁鹰国王的命来警告自己吗
烦心，在教廷光辉强盛的时候，圣山和和善善的，现在与帝国的争斗失败，一下子，教廷内部的矛盾开始被点爆了。
“我会下令黑天鹅撤退。”
亚尔维斯开口说道，他也怕了，其他几位红衣大主教也表示自己也会下达命令，他们……都以为自己的命令才能起到真正撤退的作用
但是事实呢
简短的会议结束，红衣大主教离开后下达命令，教皇是不会下命令的，教皇作为晨曦教廷的引领者，他永远都不可能承认黑天鹅刺客这种力量存在于晨曦的荣光之下。
严格来说，红衣大主教也不会，这条康庄大道上的大主教，主教，甚至包括神父都不会。
他们只会传递意思给那些长老，总之就是金字塔上方的瀑布向下流淌，浸湿下方所有涉及此事的神职人员。
命令是有效果的，前方许多黑天鹅不再针对贵族刺杀，但是效果有效的也有限。
“以前，十位红衣大主教都在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红衣大主教少了三位，大主教和主教空缺出来的位置超过三位数，他们还不让我们更近我主的身旁，这就是在怀疑我们虔诚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