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痛快,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要跟过来对账?
其实也能理解,亲兄弟明算账嘛。
我站在琳娅和莱娜之间,和女孩们交头接耳。
“你应该多带我回娘家才对。”我将早上去爱德华家收租闹的尴尬,粗粗说了一遍,这两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子,不仅没有贡献同情心,反而笑了。
“这也不能怪吴大哥,居住区按照规划的方案重建以后,大家都换了新家,不是以前那个地方了,我还没来得及带吴大哥认门呢,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换了新家,人总没换吧,人总该记得吧。”我依旧念念碎,怨念大的很,幸好当时只是在心里吐槽一番,没有把些心里话说出口,否则还不知道要闹多大的误会和尴尬呢。
沉默是金,节操也是金,去掉一个公因数,沉默即是节操,鲁迅先生诚不欺我。
“哥哥,你就别难为琳娅了,以前不是也解释过吗,不大方便,就连琳娅自己,也有整整一年多没有回去过了。”
惊了,你这还是当代大禹?
看看沉默下来的琳娅,我也没好意思吐槽她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的样子?记得是有认认真真,仔仔细细跟我解释过,为什么我和琳娅娘家的人如此生疏,甚至连琳娅的好些至亲之人都素未谋面。
说白了,还是愚蠢的人类那点勾心斗角,我那些不怎么奇奇怪怪的身份和称呼,我自己是没怎么看的太重,只当是一种枷锁和担子,事实上有多重我不知道,也不大想去了解,不过某些人似乎看的很重。
重要到,我不能和爱德华家走的太近,甚至最好就是两条平行线。
否则,我这在平均智商值跌宕沉浮的脑子,大概也能想到两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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