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到底在说个什么玩意。
而郭得刚瞧见这一幕,同样不太高兴,他跟老高什么关系。
老高兢兢业业带那么多徒弟,谁曾想今天被一个徒弟晾了一下。
仿佛间瞧见了当年的漕运京。
一想到漕运京,要说释怀其实难以释怀,当年给他弄得多下不来台。
没想到今天老高遭遇了一次。
“得刚,今儿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冷不丁的,郭得刚转头听见师哥的话语。
这一句话吓了他一跳,还想多留一会儿,“师哥,再多待一会儿吧,到时候一块儿聊天热闹热闹,这么多观众期待您露面呢。”
“我实在是有事,改天吧,改天我过来看看。”
师哥要走,郭得刚不可能强迫,只能送送。
好在今天因为师哥的露面,提前热了场子。
而于迁出去北展坐上助理的车回家后,第一时间给远在芸南的徒弟打电话。
边防线拍摄战争片,哪能不担心。
一个不小心容易伤到自己。
“喂,徒弟,你那边怎么样?”
郭启林在边防线附近的小镇酒店休息,今天累一点,手脚酸软,汗水没少出。
“还好,就是拍摄困难了一点,所有人一起在想法克服。不过我听说您今天参加高老师的收徒仪式?是09年的那一批?说不定我还认识几个。”
“嗐,老高也是倒了霉。”
“怎么了?”
郭启林很喜欢高老师,当初传习社有他教自己,结果师父一副不太高兴的样,非常纳闷。
当事情说出来后。
明白了一切。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教的学生多,里面准保不齐有几个没脑子的。
当天给高老师下不来台,这是自己断自己前程啊,有点意思。
比自己没有血缘的小舅舅,还会玩操作。
至于这个名字,他有点印象。
毕竟自己也是11年进的传习社以及青年队,那时候不可能不遇到他们。
“你在那边多注意点,第一次拍战争片。”当师父的嘱咐。
“嗯,我知道,先这样吧师父。实在太累,我得休息了,明儿还要早起。”
“好吧。”
挂断电话。
于迁坐在车里有些心疼徒弟,为了电影,他付出不少努力。
别说正在拍的这一部,之前拍的孤注一掷便花费不少工夫,打戏一遍又一遍的来。
哪怕知道是演的,可依旧会心疼。
到现在他还记得徒弟有一个镜头是脑袋往桌子上撞。
就是不知道这一部会拍成什么样。
干脆找时间过去看看吧,约上几个朋友一起。
想到这,于迁迫不及待,连忙给几个朋友打电话,问问他们有没有时间,有时间过几天一块儿过去云南瞧瞧。
一是探班,二是玩玩。
电话一打,他的朋友们纷纷响应,迁儿哥叫他们,肯定跟着一块儿。
联系好人,于迁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