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这话,杜蔚国的眉头皱得更紧,语气略显不悦:“这么慢?”
镰田次郎堂皇了,额头冒汗,马上把双手交剪在背后,90度鞠躬,头颅低垂,羞愧万分:
“抱歉,先生,是我办事不利,请您责罚。”
“呼~”
杜蔚国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拍拍镰田次郎的肩膀,温声宽慰:
“镰田,我并没有没责怪你,急切之间,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这话不虚,凌晨两点,杀人惹祸的杜蔚国,把睡得迷迷糊糊的镰田次郎摇醒,乘着夜色,一路驱车到了神户港。
天才蒙蒙亮,俩人就搭乘最早离港的一班货轮偷渡出海了,这些事,前前后后都是人家镰田次郎一手操持的。
这次出海,杜蔚国压根就没有动用山口组那边的关系,而是通过镰田次郎之前的江湖人脉,金钱开道,硬生生的砸出了两张船票。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
镰田次郎金盆洗手之前,好歹也是山口组的正式成员,而且还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头目,自然也有自己的门路。
其实山口组在神户港的势力强极,堪称是一手遮天的存在,甚至还买了自己的货轮,组建了船队。
如果找他们帮忙,事情大概能变得轻松很多,也更稳妥,但是杜蔚国却没有惊动他们。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向来都是最为叵测,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推敲。
之前,山口组跟杜蔚国好的蜜里调油,同穿一条裤子,对他的要求也是欲求欲予,不过现在嘛,可就难说了。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