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用泥砖来堆砌。
房间的举架大概4米左右,东侧是生锈的铁栅栏门,西侧靠近棚顶的位置开了个狭小的气窗,角落里扔了个脏兮兮的木头便桶,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此刻,牢房里空荡荡的只有杜蔚国一个人,而对面的牢房里,却关了不下20人,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呵呵”
杜蔚国轻笑着搓了搓下巴,揶揄的自语道:
“啧,还是单间待遇呢,这特么是把我当成能榨出油水的肥羊了?”
“!?”
就在此时,对面牢房,一个脸上有疤,看起来像是狱霸一样的络腮胡大汉,趴在铁栅栏上,冲着杜蔚国喊了句。
杜蔚国本来是不想搭理他的,不过想想在这也无事可做,于是就回了一句。
“englih。”
很快,一个带着破碎的眼镜,身材瘦小的中年人就被络腮胡粗鲁的揪了过来,哆嗦着用英语问道:
“年轻人,库马尔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眼镜男的英语还不错,很流畅,但是难免夹着一股特有的咖喱味,杜蔚国听得差点笑场。
“我也不知道,我刚进城,就被抢走了汽车,还被关进了这里。”
一听这话,眼镜男顿时用无比怜悯的眼神看了杜蔚国一眼,随即叽里咕噜的给络腮胡库马尔翻译了。
“哈哈哈!”
库马尔顿时放声大笑,过了好一会才停歇,又对着眼镜男说了好长一段话。
“库马尔问你,你是从哪来的?为什么来伊斯兰布尔?家里是不是很有钱?”
杜蔚国顺嘴胡诌道:
“我是孟加拉华人,本想去喜马拉雅山旅行看雪景和神庙,结果遭遇了雪崩。
不仅行囊丢了,还跟同伴分散了,原路也回不去了,没办法,只能借道伊斯兰布尔。”
杜蔚国现在深谙撒谎的真谛,半真半假,听不出丝毫的破绽。
听完翻译,库马尔又是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