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刚刚只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听见这个问题,花柳荣的瞳孔剧烈收缩,不过他还是有点急智的,连忙找个个还算说得过去的借口。
“做,做事?做什么事?大佬,我,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我们是过来找人打牌的。”
“呵,打牌?好,那你下去跟牛头马面打牌去吧。”
杜蔚国冷哼,突然眼神一厉,把手雷朝花柳荣的手里塞去。
“别,别,不要,我服了,我,我说!”花柳荣吓疯了,鼻涕眼泪都飚出来了。
“玛德,真是个贱骨头,说。”杜蔚国收起手雷,骂了一句。
“我,我说,我是帮九哥做事的。”
花柳荣这家伙就是个最典型的泼皮无赖,不过他终究还是有几分眼色的。
他很清楚,眼前这位爷,一言不合绝逼会杀人,而且还是连眼睛都不眨的那种。
阿稚还在家里等着,杜蔚国有点不耐烦了,冷声低喝:
“三哥?扑街,你特么挤牙膏呢?他的真名叫什么?混哪个字头的?”
问话的时候,他还把手搭在了花柳荣的肩膀上,手指微微发力。
“呃~”
花柳荣顿时感觉肩膀像被老虎钳夹住了一样,钻心的疼,连带着半边身子都麻了,忍不住闷哼出声。
“苗,苗伟志,三哥真名叫苗伟志,他不是混字头的,他,他是~”
说到这里,花柳荣的眼中闪过一丝忌惮,眼珠子乱转,语气也变得有些犹豫。
“是什么?”杜蔚国的眉头挑了起来,手上也不由再加了两分力气。
“嘎巴~”
渗人的骨裂声响起。
杜蔚国现在啥力道啊?花柳荣这小细狗怎么可能承受住?肩胛骨瞬间碎裂,粉碎性的。
就算他今天能侥幸逃得一条狗命,以后也必然残废,当然,遇见杀意已决的杜蔚国,他没啥可侥幸的,必死。
花柳荣疼得脸都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