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盆,甚至连被服枕头都有,好像小山一样,
这些东西,加在一起起码上千斤,关键是体积庞大,一个人,想背到几乎无路可走的清净观,完全没可能,
“当然~”杜蔚国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阿稚尝试着提了提小山里的一个米袋子,眼神顿时更加不可思议了:
“这,这么多东西,您只有一个人,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杜蔚国弓起臂膀,夸张的展示着自己的肱二头肌,理直气壮道:
“阿稚,我的力气到底有多,你又不是不清楚?这么点东西,只是小意思啦!”
“先生~”他这话明显有歧义,阿稚登时红了脸,娇嗔一声,羞赧的垂下头,
“嘿~”见她这副含羞带俏的模样,杜蔚国会心的笑了,
他之所以偏爱阿稚,就是喜欢她这份骨子里的单纯,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暂时忘却世间的阴暗与龌龊,
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阿稚,咱们抓紧时间收拾清点一下,看看还缺什么短什么,我今天晚上再下山一趟~”
“啊?”阿稚猛地抬起头,
“还下山?先生,我们要在这里住多久?”
杜蔚国搓了搓下巴:
“大概要住几个月吧,等风声彻底过去了,我们再一起下山,我带你回港岛~”
他这话半真半假,
因为高雄连续两次大规模命案,死了大几十号人,最关键的是,连左营基地一把手周超辉都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