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温声宽慰道:
“别怕,阿雅,他们没追上来,我们现在很安全,但是为了避免麻烦,伪装是必要的。”
他有力的大手,还有低沉的声音仿佛拥有魔力,阿稚几乎瞬间就镇定下来了。
“好的,我明白了,阿国。”她点点头,糯糯的说道。
尼姆预估的一点没错,差不多10点半,军警才开始搜到金典酒店,车站码头也只是排查,并没有关闭。
至于彰化车站,直到下午,杜蔚国他们人都到高雄了,才发来协查通报。
像尼姆这种级别的顶尖特工,对付普通军警,乃至军情局那些饭桶,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如果他犯案,哪怕明知道他就是真凶,想抓到他也难比登天。
高雄位于湾岛的最南端,相隔几百公里,台中温度宜人,高雄就显得有些闷热了。
火车站路边,树荫下,蝉鸣蛙叫,阿稚和杜蔚国肩并肩,毫无形象的盘腿坐在路基上。
阿稚眯着眼睛舔了口还冒着冷气的红豆棒冰,语气欢快的说道:
“好吃,好爽快!,阿国,我现在感觉特别幸福,好希望时间能永久停在这一刻。”
杜蔚国三两口就把嘴里的棒冰嚼碎咽下,抖了抖灰扑扑的衬衫衣襟,又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笑着调侃道:
“阿雅,你就这么好糊弄?”
“你看看,我们俩现在啥造型?灰头土脸的,像两只蛤蟆似的蹲在路边,吃根棒冰就幸福了?”
“嗯!幸福!”阿稚用力的点点头,语气无比笃定:
“阿国,我觉得现在蹲在路边吃一块钱的棒冰,比坐在大酒店里吃上万块的大餐还幸福。”
“为什么?”杜蔚国明知故问道。
阿雅表情认真,一本正经道:
“因为我本来就是蹲着路边吃棒冰的平庸女孩,现在这样,我感觉活得十分真实。”
杜蔚国摸出烟盒,扯出根烟叼在嘴上,是湾岛最常见的地产长寿烟:
“嗯,说实话,我也喜欢像现在这样,寻常却很踏实。”
“真的吗?阿国?”阿雅惊喜异常,一双大眼睛,亮得让人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