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的手。
“没惊着吧,回府用桃树枝去去晦气!”
满眼慈爱的谢夫人看着谢子瑜乖巧点了点头。
“那顾家的那个小子没为难你吧?”
“姑母别担心,瑜儿是跑江湖惯了的,这一次也只远远瞧了一眼,就是觉得似乎有些奇怪!”
谢子瑜因为被汪至一直护着,只远远瞧一眼就被捂住了眼睛,所以也就没机会见到血腥场面,只是也有机会注意到了旁人的态度。
“哪里奇怪了?”
谢夫人开口。
“其实姑母不知,上一次皇家别院的时候,这个丁蓝梦就是个张扬性子,但是前面因为大家都没理会她,只是不知怎么后面竟然跟着杜家的那个飞燕姑娘似乎有些牵扯!而且这一次,她也是和这个荆蓝公主有些口角,不过瑜儿觉得她应该是不会这么蠢,跟荆蓝公主对着干的,毕竟她们既非一个院子,而且也不至于真的敢动手,而且就荆蓝公主的身手也比她好。”
“所以你觉得她怪在哪儿?”
谢夫人有些好奇。
“就是往日若是遇到这种事,依着她的性子该是第一个跳出来的,这一次却安静的很,向来毕竟也是女儿家,即便性子再张扬,也是害怕的,独她一个摔在地上了,荆宗那个太子也很奇怪,他的痛苦不假,却上去就断言人已经死了,踩得血脚印也是吓人的紧”
想到这谢子瑜就打了个寒颤。
“子瑜啊,你似乎很关注这件事,是发生了什么吗?”
谢夫人出自谢家把持着一朝权臣的当家主母这麽多年安安稳稳没闹出一点出格的事,自然是心思玲珑的人,一眼就瞧出了端倪来。
“姑母说什么,我只是说平日走江湖,喜好观察罢了!”
谢子瑜冲着姑姑甜甜一笑。
谢夫人看透了她般,点了点她的鼻尖。
“是你父亲有意立储之事?”
谢夫人一句话叫谢子瑜险些挂不住笑,一瞬间的僵硬叫谢夫人捕捉到了,心中了然。
“看来是了,谢家要想世代绵延,自然不能走错了路,我二哥哥自然也不是庸才,只是你可是跟姑姑最亲近的,可不能叫把我拉下了!”
谢夫人虽然是笑着,却叫谢子瑜再次惊出一身冷汗,只是她仍旧能做到面上不显,因为面对这个问题她可是在家中排练了上百回了。
“姑母说什么,一个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姑母也是自家人,自然不会落下!”
谢子瑜面上的表情无懈可击,谢夫人喝了口茶盏中的茶水,外面的蝉鸣声时重时轻,听了叫人生厌。
丁蓝梦一个人坐在马车上,十分忐忑,怎么办,昨天她离开的时候,她并不知道那个女人死了没有,她慌张将她推到,就跑开了,今天怎么就被在胸前插了把尖刀,血流了一地,上一次父亲就教训她不能惹事,这一次闹出这种事,她忐忑不安,甚至在喝茶的时候,推到了茶桌,哗啦的一声。
坐在车辕上的侍女频频看向马车,昨日她是见姑娘回来的时候神情慌张,今日顾尘卿问话也是漏洞百出的,只怕会有牵连,可是姑娘这样柔软该不会有那样的力气才对,突然听到了马车内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