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旷咬着牙齿恨恨说道:“当初你舍不得钱找人,不肯給我安排工作。
如今你又为了老二家回来的事情,不想让我结婚。
既然你不想我好,那就全都别过了。
闫埠贵,我跟你说,中院的房子,我要定了。
我今天就搬过去住。
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想要我让房子給老二,姥姥”
前院的闹腾,把在中院跟妇女们得瑟的杨瑞华惊动了。
她跑回家,看到的就是满地稀碎,以及一脸惨白的闫埠贵。
闫解旷收拾包裹就走,杨瑞华拦都拦不住。
刚才的杨瑞华,在邻居们面前有多得瑟,如今就有多丢脸。
听了闫解旷忿怒当中说出的一番话,杨瑞华也是被说火了,上去对着还端着酒杯的闫埠贵就是两下子。
刚才她还在中院蛐蛐刘家老二呢。
刘家老二跟贾家小当的暧昧,那已经是放在明面上了。
关键刘海中夫妇一改往日对老二老三的强势,竟然没开口管过刘光天。
按照杨瑞华在中院的说法,就是闫家可是正经人家,门风正派,可不会让那些名声不好的女人,进闫家家门。
结果,话还没落地,她嘴里鼓吹的正派儿媳妇,就被闫埠贵一番话气跑了。
这让杨瑞华的脸往哪搁
以后还怎么去跟那些妇女一起玩耍。
想到自己成了别人眼里的笑话,一时之间,杨瑞华也有了些伤心欲绝的念头。
她猛地伸手往闫埠贵脸上抓去,闫埠贵跟杨瑞华过了一辈子,也没见过他媳妇暴躁成这样。
一时大意了,脸没躲,手中的酒杯躲了。
于是,他的眼镜,他的脸就遭殃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是这么一回事。
孩子只会想着自己的得失,却是从没想过自己对这个家庭的付出。
再碰上闫埠贵,这样一个想着拿螺蛳壳当道场的老子。
有这个结果,也是并未出人意料。
这也是一开始闫解娣不愿意給闫解旷介绍的原因。
她很清楚,她老子是什么人。
要是女方家里条件差了,闫埠贵肯定会嫌弃。
那她介绍过来的人,就等于被她推进了火坑。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