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书生不解的看向了张伟山。
他不明白平时一直很是理智的张伟山,为何在这个时间段犯了糊涂,这件事说严重一点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贻误战机。
“放心,现在我很理智。”张伟山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书生的肩膀,眼睛紧紧盯着对方,沉声说道:
“你的书读的很多,应该比我明白,躺在地上这个人的重要性,如果能发掘出对方身上的秘密的话,有可能是咱们华夏弯道超车的机会。”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是……”书生还想说什么。“没有那么多的但是,出了问题,全部责任都由我承担。”张伟山一锤定音的说道,书生见此,也不好再继续反对。
为将者,最重要的是什么
长远的战略眼光!
俗话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虽然说对于这场战斗的胜利与否,张伟山抱有着极大的信心,但是他也知道,老霉的核威胁,就如同一片挥之不去的阴霾,笼罩在华夏四万万人民的头顶之上。
现在,这个人身上的一个衣服,都如此坚韧了,如果仔细研究一下的话,说不定能够发掘出独有的东西。
即便是发现不了任何秘密,但仅仅只是研究出对方身上衣服的材质,也足够了。
毕竟在这样的时代,不能放过一丝任何弯道超车的机会,才是主旋律。
“行,这件事我可以不反对。”书生也来了脾气,郑重的看向了张伟山,压低声音,严肃的说道:
“但出了问题,也不能全由你一个人担着,否则你就没有把我当兄弟。”
“哈哈哈……”张伟山听到对方的回答,他的的脸色瞬间由阴转晴,笑着的回道:“没问题,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点纯属小意思。”
“嗯。”书生点了点头。
他知道张伟山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还是准备一个人承担责任。
这是源于经历过两万五千里长征的老兵的自信。
但是书生也不是没有仔细的钻研过史书,他明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完美的治理江山、如何对待功臣,更是难上加难。
古有杯酒释兵权。
但对于被释兵权的人来说,放下手中的兵真的是那般容易的吗
倒不是说贪恋手中的权利。
而是那种战争的快感,张伟山拥有着那样的经历,再加上久远的战略眼光,为何到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营长
不是上面不想把他拉上去,而是有心无力。
张伟山他不想升上去,甚至于为了留在战斗一线,多次犯一些不触犯原则性的错误,这么多年来,虽然说在这个团,仅仅只是一个营长。
但是三营营长一发话,整个团都没有不听的,就连团长乖的也跟孙子一样。
但是,以书生的角度来看,无论如何,以后不能再让张伟山如此随意下去了,战争终究会有结束的一天,届时国家的战略重心也会转移。
所以不论是从战友的角度出发,还是从师徒的关系出发,他都不能不拉张伟山一把,让其适应新时代的大船。
就算是不能,也得让对方能够安稳的颐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