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竞争力的。”
附近不仅仅是上下班的白领精英,地铁一号线不到半个小时的距离直达申大,甚至不少游客爬上金融中心三期露台打卡拍照地标建筑,上下班流经路人如同重灾区。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任舒已经连续好几天失眠,黑眼圈重的压不下。
“放心。”
骆盂站在旁边抱着肩膀说:“大不了……我有认识的朋友在酒店当主管,他们长期招料理长,月资不低。”
任舒在申大毕业之后去了益原的创新基地工作一年多,骆盂则在意大利留学后继续深造,年初刚归国创业就遇到了老同学任舒,两人一致认为市场正处于上升期,有同样想法,合作也很顺利。
任舒被安慰到。
“谢谢。”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骆盂问。
任舒回了条消息,听到他问才抬起头,摇了摇头解释:“不是,不是店里的事情,私事,我得先走了,记得帮我把饼干拿出来,尝一下味道,我减了糖量。”
“行,有事打电话。”
……
“怎么了?刚在忙。”
任舒接到乔亦然电话时,推开甜品店的门站在路边打车,处于下班高峰期,等了许久司机都卡在闹区。
“你真要过去?你要不等晚上再去?都这个点了,还刚好会跟他们几个撞上。”
司机取消了订单,任舒幸运地在路边拦了一辆,手机还放在耳畔没放下,一边跟司机说:“师傅,去仁和医院。”
又继续跟手机里的人说:“没事,我今天不忙,你要来吗?”
隔着手机,对面声音滋滋的不太清晰。
“不去了吧,我还在郊区,赶不过去,等什么时候回去再说吧。”
“网怎么这么卡?”任舒都听不清她的声音。
“我在陪客户爬山呢,你给文教授买东西了吗?我听说群里那几个人还要凑钱买个起搏器,连文教授生什么病都不知道。”乔亦然啧了一声,冷笑:“都毕业了,怎么楚盈还想着捞一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