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任舒抱着骆盂送的花,在电子炮竹声中笑着剪彩。
一大早,有长达三天的开业活动,客流远比想象中好,其中附近上班族来买咖啡较多。
“任舒姐,我听说附近金融三期那栋楼顶层入驻了家挺厉害的投行公司,你看到刚才那几个人脖子上挂的ID卡没?我没看清,但都是蓝色的。”祝愿八卦心蠢蠢欲动。
稍微闲了些,任舒捏着水杯侧头看向她。
倏然想起这家公司大概便是厍凌工作的地方。
“看来我去寺庙拜得挺有用。”任舒心不在焉地回。
祝愿就笑:“任舒姐你怎么还强加,那家投行公司年末就参与投标了,好像上一年就已经决定在这做分部。”
任舒有些意外,擦干净手指上的水渍,抬起眼皮问:“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祝愿嘿嘿笑了两声,说得神秘兮兮:“我朋友在里面上班,他们总部在纽约,她跟着从总部调回来的,还听说他们老板,巨帅,就是人不怎么样。”
任舒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过了那个年纪,发现身边爱八卦的人属实是多,她只做那个倾听对象。
“怎么?私生活不怎么样?”
但她倒不觉得厍凌有那个精力,他人生的另一半应该是工作。
甚至于任舒一直觉得他会有性/需求也源自工作压力太大。
“工作狂,惨无人道,白搭一张帅脸,公司有健身室,每天早上都能偶遇他,哎你说是不是行业顶头公司的老板都这样?”
任舒想到了之前自己在创新基地工作日常,每天都在实验室跟产品线上奔忙。
“应该是,我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