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舒只知道车库最中间那辆贵到逆天的柯尼塞格,他似乎没开过,落了一层浅薄的灰尘,也是任舒买那辆代步车时听销售顾问说这辆车没有A柱,异想天开动过念头,说不准她暴富了呢,结果一看价格天塌了。
任舒吐口气,内心默念,没关系,底盘太低了,她不买。
她偶尔会忘记带卡,有录入她的指纹信息。
进去之后房间被整理得格外干净,大概是保洁阿姨定期过来清理过。
他有别的住处,很少留在这里休息,之前当个储物房,现在除非她过来,他也不会来,做完后他基本也不会留在这里睡,但生活用品要远比正常住在申城的人还要齐全。
任舒到时厍凌正在用iPad彭博终端上查看level2报价,见缝插针地把时间贡献给工作,身上穿着件深灰色西装,透明领带夹已完全被撕扯开的领带脱落。
客厅寂静,任舒才走过去问:“你不是出差了吗?”
厍凌抬头,目光落在人泛干的唇上,把面前那杯水推给她。
玻璃杯底在桌面发出持续的“噌”响。
任舒记得第一次来别墅时她不小心打碎过一个杯子,杯子只剩下一个,任舒心血来潮在网上搜索,被玻璃杯的价格吓得面目失色。
厍凌说没事,扫地机器人清理干净玻璃碎渣,后来茶几上便没再有过玻璃杯,尽数被阿姨放进了酒柜中。
“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宽了吗?”厍凌手指从杯侧移开,眼睛从始至终没从她脸上移开。
任舒才倏然抬眸,视线跟他的冷淡目光交织:“嗯?”
“你跟你导师关系很好吗?”厍凌目光定在她脸上。
任舒没拿起那杯水,站在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