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捣固祁嘉打的慢,打的确实慢。
可以说,用这个洋镐土办法捣固调离这个单位前他也没学会,因为他是工人家庭的孩子,从小就没摸过洋镐。
当时,祁嘉第一次对父母产生了愧疚感,老一辈人是怎么挺过来的呀?
而他暴怒的方法是奏效的,没让地头蛇把他压住,从那以后,马玉一连几天也没和他说过话。
留在祁嘉身旁的殷成,见马玉和班长走远了之后,将起道机放在了他的身旁,换下他手中的镐,小声的说:“你休息会儿,我来!”
殷成一边抡镐,一边说:“你也愿接话,没看我们都不搭理他吗?这个东西看着简单,其实不是用蛮力干的,你举起搞,轻轻甩一下,让它自动往下落,就不会那么累了。”
“嗯,成哥!”
殷成打了一会儿,祁嘉又接了过来。
按照他说的方法,果真很有成效。
祁嘉胳膊不酸了,汗出得也少了,手上水泡也没有增加。
祁嘉忽然想到钩子工区那神混子说的话,在社会上混,情商是第一,能力是第二,学历是第三。
一句话分你怎么说,既能给别人说激动,也能让别人心安理得地接受,这殷成情商就很高。
……
清晨,小雨淅沥沥地下着。
古城工区,学习室。
工长孙向民叼着根烟,看着手中的文件,又看了一眼窗外。
“刚进215那六个枕木该换了,这外边还下着雨,可咋干呢?我本寻思前几天太热,给你们找个凉快天干。主任刚他妈骂完我,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哎,这样吧,我也跟着去干!”
工务段的活就这样,无论风霜雪雨,只要有命令,任何问题都不是问题,干就得了!
要知道,工长带着出去干活的时候不多,可能也是窗外下着雨,他有些不好意思,便身先士卒到现场干。
每根一型混凝土轨枕重240kg,一般都整体堆在固定的存放点,可能现在都用吊车干,机械也多。
但一三年时候,这种小活基本上都用不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