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老师讲过,线路有多高抬多高,最高也就高过5mm,利用冲击镐高强度连续的冲击力,使下方石子完全固定。
这种方法只听父亲说过,是几十年前流传下来的土办法,故意抬高一部分,利用火车行驶过的冲击力,将下方土壤夯实后,再进行整根枕木的加固。
但抬出这么高了,敢保证火车不会跳起来?
只见常立文表情从容,指挥众人先打钢轨下的两个点,将枕木夯实,其他位置等车过去了再捣固。
也许,这就是老师父的经验。
若是现在就让祁嘉当班长,遇到了这种情况,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紧急的时候工作,就像在部队时跑5km最后冲刺阶段,一时不得闲,若当你松了一口气,这活就干不动了。
秋风凉兮兮的,祁嘉额头的汗水如雨打般滑落,当打完最后一颗钉子时,上衣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常立文组织所有人将器具挪到站台上,紧锁着眉头,静静盯着更换枕木的位置,一言不发。
轰隆……轰隆……
当机车车轮压上之后,钢轨出现了明显的下沉。
祁嘉也注视着那个位置,果真,火车路过时钢轨忽悠一下就下去了,每个车厢的轮子压在此处,钢轨都有上下起伏。
所有车厢通过这个点之后,常立文这才松了口气,朴实的笑了笑,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燃了一颗烟。
看着他黝黑的脸庞,祁嘉头一次感觉到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状元,经验不是在书本上学来的,而是遇到真实的危险情况练出来的。
马玉凑上前,笑道:“常叔,也就是你敢这么干啊!放在我们身上,我们真不知道怎么办,是不是,祁班?”
听到祁班这个词,祁嘉心乱如麻。
你越不想搭理某个人的时候,他还总往你身边凑,好像家里养只猫不让抱,他非要强抱让猫咪适应一样。
祁嘉没有反驳,索性就让他们叫去吧,万一哪天就叫成真了呢?
这时,常立文吐着烟开了口:“马玉,你将来当班长也是,包括祁嘉也是,谁接我的位置遇事都不要慌,要先把自己稳住,我们每天干的活,不可能没有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