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
就算这旅客再不像话,把咱们的水都玩干净了,你已经劝说并报告警察了,你的责任就排除了。
王晨又说:“咱们不是医生,没有医学鉴定,无法确定他有精神问题。
接下来,你只需要盯控,别让她产生大安全的问题,其他随意。
放在二十年前,像这样的,拽到门头俩大逼兜,一个飞脚就老实了。
但兄弟,国家再进步,社会在进步,文明再提升,咱们的职业道德也要跟着提高,你工资都翻了多少倍了?
那些钱,就是党和国家给你的委屈钱!
你没必要和她说话的,你看不出她是在故意找茬吗?”
故意找茬!
祁嘉要说看,还真看出来了。
可就是压不住自己的脾气,总以为自己是管理者去看待问题。
王晨老道地说:“已经九点四十了,你日勤,还有二十分钟就回去了,何必和她犟呢?她到哪下车?”
祁嘉再一次混乱了。
他根本不知道这特殊重点到哪下,是一个非常不称职的列车员。
要说全车厢的人记不住,那是很正常的,但这种一眼看上去就异于常人的女士,冰城开车时整体验票,怎么说也要记一下的。
这时,上厕所的旅客插了一嘴:“刚才听那女的自言自语,说她到凌铁北下车。”
凌铁北?
王晨松了一口气,笑道:“那就更没必要计较了。
她明天早上五点下车,你早上来的时候,她都已经下车了。
六点的时候进山海关,我通知车站上水。
你别搭理她了,回去睡吧,剩这二十分钟我帮你监控着,等值班员回来我告诉他。”
祁嘉点了点头,收拾东西回去睡了。
本想着报告警察之后,车长和警察会到达现场,按照《旅客列车发现精神障碍旅客(人员)乘车应急处置预案》采取措施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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