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那女人走了过去,然后又转了回来,再次打开了乘务室的门。
“那个厕所太脏了。”
“这么多的人,公厕能不脏吗?脏是谁造成的?不是你们这些乘车的旅客造成的吗?”
祁嘉一点好气儿都没有,此刻,他已经和赵文轩较上劲了。
他要用好的成绩,来打赵文轩的脸。
就在专心致志背题的时候,女人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三番五次地打搅他,真的很闹心。
见女人不走,祁嘉带女人来到厕所,正好一个男人从厕所走出来。
祁嘉看了看,地面相对还说干净,也没有多脏,只是和新的有些差距。
“这哪里脏了?”
“你看看。那顶上有个小点。”
女人指着便坑中,残留的便迹说。
祁嘉无奈的闭上了眼:“咋的呀,这是蹲便,你要坐上去咋的呀?事还挺多的,你上不上?不上让下一个人进!”
女人被祁嘉说的一愣一愣,挥了挥手走进了厕所:“我懒得和你说!”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把门锁上,会不会锁?”
祁嘉用钥匙敲了敲门,转头在众目睽睽之下回到了乘务室。
有时候,他真恨自己不大二十岁。
心烦意乱的时候,也会产生一些暴躁的病态的想法。
听说,以前那个年代,有这种没文化的人或者没素质的人,和工作人员叫嚣的人,故意扰乱社会秩序的人,会被直接拽到门头,用特殊的方法处理。
而那种方法之下,旅客的心气儿就全没了,并且,会很听话很听话。
但总归来说,不是以前那个年代了。
祁嘉在厕所里点了根烟,一边休息一边幻想着刚才的两道题。
记忆是很深刻的,但其他题全没记住。
回到乘务室,刚刚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