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是高铁,一个车长就带俩列车员,保洁都从地方上雇佣。
咱们普速列车,车长每天带着三十多人,从拉比跨越一千六百公里到首京,严格管理是必须的。
你想,三十多人,有一个心散了,工作上就要出大事!服务还好说,若出了安全事故,那是无论如何都弥补不了的。所以,咱们要团结,一定要团结!
就算你不服赵文轩,对他的管理方式有意见,有外人在场,你也不能跟他耍,私下里,没有两杯酒沟通不开的事。”
祁嘉听着这些话吧,总像听着心灵鸡汤一样难以灌进,反正就是李峰说的话,就给他点面子,将就点一下头。
李峰又开导赵文轩说:“文轩,你跟我当副列当五年了,列车员当六年了,咱们哥们一起十几年了,哥也不跟你藏话了。
带人吧,要因人而异。
总说对事不对人,实际上要想好好管理,就得对人不对事!
根据每个人的性格,好好地管理他们,教育他们!”
哼!
赵文轩翻着白眼。
这个玩意儿啊,谁能带得好?
八月份的最后一趟,车内的人非常多。
大多数旅游的人,将卧铺占用了,好多天前就买好了票,这也就导致,临时有事的或者返校的大学生都挤在硬座,过道门头都是人和行李,一票难求。
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
炙热的阳光,顺着车窗照进乘务室,虽说开着空调机,可祁嘉躲在小屋里,依然晒得脸生疼。
这时,一个身着军装的人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祁嘉转头看了一眼,男人肩膀上带着军衔是两杠三星,上校军衔。
在地方上来说,上校相当于处级干部,坐硬座的概率很低。
祁嘉皱起眉头,提高了些警惕。
这么大的干部,怎么会出现在硬座车?而且,会出现在这么多人拥挤的地方?
这并不是说,大人物与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