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猎物分配,钱有才也很清楚:“这次打的野猪,是咱们村集体出的力,按老规矩,全村一起分肉,人人有份!至于那头黑熊…”
他看了一眼江阳,语气肯定,“那是你江阳一个人拼了命打下来的,自然归你个人所有!谁要是有意见,让他自己上山打一头去!要不是你,咱们这些人今天能不能全须全尾地回来都两说!”
对此,狩猎队的所有人,包括后来听说了过程的村民,都没有任何异议。
一方面,他们确实感激江阳救了大家,尤其是那几个差点被野猪和黑熊伤到的人;另一方面,江阳展现出的恐怖实力和那股子对敌人毫不留情的狠辣劲儿,也让他们心生敬畏。
都知道这头熊价值不菲,但那也得有命拿才行。与其眼红得罪江阳,不如好好跟他处好关系,这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
与此同时,笕水村却是一片愤怒。
侯三几人狼狈不堪地回到村里,只带回了那几只瘦小的野鸡野兔。
等候多时的村民们看到他们几乎空手而归,脸上写满了失望和不满。
为了这次上山剿野猪,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凑了钱,每家至少出了一块钱,指望着能分点肉打打牙祭,结果就这?
“怎么就这点东西?”
“野猪呢?不是说山上有的是吗?”
“赵大虎呢?他怎么没回来?”
村民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追问。
笕水村的村长杨国庆,看到侯三几人神色惊惶、躲躲闪闪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可能出事了。
他挥挥手驱散围观的村民:“都散了吧散了吧!东西先放村委会,等大虎回来再说!”然后一把将侯三几人拉到了村委会旁边的僻静处。
“怎么回事?大虎呢?”杨国庆沉声问道,脸色不太好看。
侯三哆哆嗦嗦,带着哭腔道:“村…村长…大虎哥…他…他死了…”
“什么?!”杨国庆脸色骤变,一把抓住侯三的衣领,“死了?!怎么死的?!说清楚!”
“是…是被隔壁靠山屯的…那个江阳…弄…弄死的…”侯三结结巴巴地说道。
“江阳?”杨国庆眉头紧锁,他听说过这个名字。
靠山屯最近风头最劲的年轻人,打猎是一把好手,听说在城里还结交了不少关系。
传闻这人行事果断,手段厉害,但为人讲原则,一般不主动惹事。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又去招惹人家了?”杨国庆盯着侯三的眼睛,厉声问道。
侯三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不敢说出他们故意引熊去害人以及赵大虎先动枪的实情,而是颠倒黑白,添油加醋地说道:“村…村长,是这么回事…我们…我们发现了一头大黑熊,追了一路,好不容易把它逼到没力气了…结果…结果被靠山屯的江阳他们撞见了…他们人多,就…就把我们的熊给抢了!”
他越说越顺,把脏水全泼到江阳身上:“大虎哥气不过,就去跟他们理论…谁知道…那个江阳根本不讲道理,仗着身手好,直接就动手打人!还把大虎哥打得吐血!大虎哥是被逼急了,才…才拿出枪想吓唬他一下…谁知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