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几招之后就将昭明剑制服,强行收入鞘中。
谢长胥走过来时,云昭看到他束发的玉冠被剑气扫歪,一缕黑发垂落颈侧,对上她忍笑的目光时,眸中闪过一丝罕见的……窘迫。
他抿了抿唇,解释道:“自昭明剑有了意识,脾性就十分喜怒不定。”
云昭了然地‘哦——’了声。
点头,表示理解。
上古神兵嘛,有点个性很正常。
其实昨天她就发现了。
现下听大师兄这么一说,倒是解了她的疑惑。难怪,她就说,怎么她一碰昭明剑,它就那么大反应。原来是有了剑灵,傲娇着呢。
最后谢长胥取出一柄通体雪白的长剑:“这把流月剑,更适合女子。”
先前他拿出来的两把剑,都被昭明给‘踹飞’了,也不知道是它看不上眼,还是在吃主人的醋。
云昭小心翼翼接过流月剑时,还偷瞄了一眼昭明剑,见它仍在剑鞘中发出不满的翁鸣,不由暗笑,这剑灵简直就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那把流月剑剑身冰凉如玉,在她触及掌心的瞬间又泛起暖意,比她之前用的宗门发的普通佩剑不知好多少倍。她欣喜收下:“谢谢大师兄!”
“嗯,上路吧。”
***
两个时辰后,他们降落在一座邻近凡间城镇的山脚下。
此城名为襄安城。
高悬的日头烤炙着斑驳的城墙,城门处几个商队正排队接受盘查。
谢长胥看看云昭:“先进城用些膳吧。”
云昭确实饿了。
从昨晚一路遇险到现在,她只啃了几颗酸涩的野果,腹中早已饥肠辘辘,只是没好意思对大师兄说。
临近午时,他们进了城门。
襄安城熙攘的街市扑面而来。
胡麻饼的焦香混着糖炒栗子的甜腻,酒肆飘出的醇厚酒气中夹杂着胭脂铺的芳香。云昭深吸一口气,在宗门三年未下山的她被这浓郁的人间烟火气熏得弯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