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个月后,深山里的寺庙,收到了来自塔矢家的回礼包裹。
那是一盆花。
打开盒子时,盆还好着呢,花枝已经从中间折断了。
就那个枯萎程度——
不。
说“枯萎”都委婉了。
应该说花阴干的挺均匀的,稍微在处理下,就可以直接当标本用了。
南目那音:……
不是,植物发什么一般邮递啊?
磕磕碰碰死无全尸不说,东西毕竟是你自己寄的,现在毁成这样了,都不好找邮局好追责的。
旁边,师母探头过来看了看,说: “和邮递方式没关系。”
她点了点花的主枝。
“看这里,切口虽然干枯了,但还是很平滑,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剪断的。”
利器,剪断。
“是人为的意思吗?”
南目那音皱眉:“负责打包的邮递人员夹私报复?”
“不哦。”
幸子女士挑挑拣拣的,又从盒子里抽出根芦苇编织的手环。
但很巧,手环也被剪成两段了。
师母发出“啊呀”一声,惊诧的说:“不好哦小南,你好像被人单方面割席断交了。”
她:???
时间拉回半个月前。
塔矢宅。
后院,回廊下,塔矢亮正沉默的坐在棋盘前发呆。
随着一阵脚步声靠近,他的母亲塔矢明子出现。
一看到儿子,这位女士立刻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你年纪还小呢。”
塔矢明子抬手,挪走了他面前的茶杯,“不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