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默默地在心里给【落花】降级成了的B。
然而六秒一过,B还是B+都没选完呢,她已经妥帖的重新坐回了原本的地方。
烟火依旧在闪耀,南目那音下意识握住了扶着自己的那只手臂。
然后她调整方向,认真的仰起了头,同时习惯成自然的,用力眨了下眼睛——
目的是快速排出眼眶里堆积的生理性泪水。
一下,两下,三下。
冰凉的感觉划过脸颊。
眼泪是干净了,但视界只稍微恢复了一些轮廓,主旨还是五彩斑斓的黑。
就糟心——
如果将南目那音的大脑,比作一个存储器,那眼睛就是摄像头。
而如果摄像头一开始就完全没有拍到,那就算系统提取了记忆,数据化的也只是一段模糊的影像。
生理上的不受控,难得让南目那音有点烦躁——
耳畔,烟火升上高空后炸开的声音,似乎越发的密集了。
这样的震耳欲聋,在某种程度上,营造出了绝对的“声音空白”,仿佛另一种形式的寂静无声。
而寂静中,她又似乎在某个错觉般的间隙里,听到了近在咫尺,几声轻但清晰的短促呼吸。
但这都不重要——
南目那音秉持着一些【我必不能让他跑了.jpg】的理念,用力的攥住了面前人垂下的袖子。
同时,她严肃的陷入了一场迷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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