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她鲁四娘。
鲁四娘缓慢转身,她对着低头瑟瑟抖的看门说:“派人去织布坊传话,我今日有事,不便出府,有事让他们到府上找我。”
交代完,鲁四娘就迈着步朝着深宅大院的里面走去,两个丫鬟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安慰两句夫人又都不敢开口。
涟儿用手臂碰碰春儿,春儿又用手臂撞撞涟儿,你给我使个眼神,我给你一个眼色,都想让对方先开口。
这都走到正房了,急的团团转的两个小丫鬟也没开口,倒是走在前面的鲁四娘在进屋前说话了,“你们退下吧。”
丫鬟春儿平时最有主意,她替夫人鸣不平,“夫人,我们带着人去娇满楼把老爷请回来吧。”
鲁四娘笑了,她这一笑两个丫鬟更毛了,她笑的眼里有杀意也有恨意,“你们老爷可真是会打我鲁四娘的脸,就连你们两个小丫鬟都知道她昨夜宿在了哪里,该到哪里去找他。”
丫鬟涟儿抱怨道:“老爷也真是的,过去住偏房的时候他还知道收敛,每日深夜还知道回来,这搬到了夫人的正房他的胆子反倒大了起来,在夫人的眼皮子底下就敢明目张胆的宿在青楼里面,和那个不要脸的拂柳行苟且之事,真是难堪死了。”
这个早上感到丢人的可不止鲁四娘,这在府上做事的小丫鬟也因葛东青和拂柳的事情感到丢脸,出去花天酒地也就算了,怎么还纵容拂柳把手帕钉在他们家的门板上呢,这是要公之于众吗?
丫鬟春儿不停地朝着涟儿眨眼睛,示意她不要说了,涟儿的话好比火上浇油,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春儿明显看到她们家的夫人把拳头攥紧了。
可是丫鬟涟儿还觉得不够,继续抱怨,“这老爷出去宿柳眠花也就算了,她怎么能纵着拂柳欺负夫人呢,这手帕钉到我们葛府的大门上,这不是挑衅我们夫人吗!
这下好了,整个奉乞的人都知道我们老爷迷恋娇满楼的拂柳了,全城的人都知道我们老爷每日在娇满楼过夜了,大家都知道我们老爷要休夫人娶拂柳了,都知道老爷为了休夫人要向皇上求一道赐婚的圣旨了。”
春儿制止涟儿,“涟儿,你不要说了。”
可涟儿是想到了什么就忍不住说什么,她急得上蹿下跳,仿佛今日受辱的是她,要被休掉的也是她一般,她滔滔不绝地数落着他们家老爷同拂柳的种种罪行。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让我说,再不说,我们夫人就要卷铺盖走人了,你没看那手帕上的诗是怎么写的吗,老爷已经下定决心了,早晚把拂柳娶进门,你没听大街上的人是如何讲的吗,我们半个葛府都要被老爷搬去娇满楼给拂柳了,她的嫁妆都重金准备好了,就等着圣旨了,咱们家的老爷咱们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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