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精力太分散。
如果他们专心做一件事情可以做的非常好，又快又好。
但林源对他们的要求就是全能型的情报机构，本来黑衣卫和西厂是可以分工的，每个机构负责一个方面，例如一个对外一个对内，或者一个负责北方一个负责南方……
但林源经过认真考虑后还是没有选择这么样，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对两个机构都很有信心，对两个机构的负责人也很有信心。
以后黑衣卫和西厂都能发展成赫赫有名的组织。
曹正淳和雨化田也是谁也不服谁，都不想承认比对方差，干脆大家都是一样的条件，一样的目标，看最后谁能把自己的机构发展的更好。
林源也愿意成人之美，没有强硬的要求他们必须分工合作！
……
说远了，先说回甘州。
虚无道人已经决定要摧毁黄龙山基地，不管他们能不能提前发现他的前方，全部杀光就好了。
死人是不会多嘴的。
他虚无道人的名声绝不能在黄龙山被坏！
只要黄龙山的人都死干净了，我被提前发现的消息就不会传出去。
他根本没有想过，衍王府有远程交换信息的手段。
黄龙山基地随时可以跟远在数千里之外的衍王府交换信息。
就算是风平浪静的日子，他们也会隔半个小时就与衍王府交流一次，算是正常的日志。
虚无道人在基地外面站了那么久，其实早就被基地内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虚无道人的感知非常敏锐大， 但他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做摄像头。
以前他只见过以灵气催动的监控手段，没想过还有一种监测手段是完全不需要灵气的，而且就算一颗摄像头摆在他面前他都感觉不到有人在通过这颗摄像头监视他！
当然普通的摄像头是不行的，二品境武者的灵识非常敏锐，就算隔着摄像头从几百米甚至几千米之外观察他们，也会引起他们的警觉。
只有用特殊材料，特殊方法，特殊技术制造出来的摄像头才能躲过他们的灵识感应，成为一件真正死物。
只有真正的死物才能躲过二品境武者的灵识。
黄龙山基地外面的摄像头都是林源从一处科技十分发达的世界薅来的。
那是一处科技十分发达但人们生活并不幸福的世界，在那里所有人（总有一些人不在统计范畴内）的一举一动都在智脑的监视下。
摄像头就像空气一样充满了整个世界，并且肉眼一点都看不到！
或许你的一次次呼吸中就完成了呼吸道检查。
林源很不喜欢那个世界但对里面的并无恶感，只能说那个世界的一部分人走错了路。
而科技又锁死了下层民众推翻一切的道路，只能畸形的发展下去。
没准儿哪一天就会彻底爆炸，结果要么一切从头再来，要么彻底泯灭。
不过那就跟林源没有关系了，他不是诸天圣母，管不了那么多世界的悲欢离合。
诸天之内，世界就和人一样是有寿命的，一个世界的生死幻灭也是诸天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