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我倒是听说前几日,她下河捉鱼去了。这大冷天,河还结了层冰,她逞什么英雄。”
“她好端端的下河做什么?”
左边的学子对跪地上哭喊的阿钥抬了抬下巴,示意多半与阿钥有干系。
“还能是什么?”
“非亲非故,苏云青自从救了她,被李甚折腾成什么样了。”
“还说呢,难怪今日结课考都没来。”
“你说静明室到底是什么地方?里面的学子真如先生说的那般不学无术?”
“我看啊,多是想飞上枝头成凤凰之人,也难怪先生将两座学堂独立分隔,大门都不在一处,互不相扰,不许两方来往。”
众人议论声越来越大,阿钥仍旧不松手,反而拽着杜大人的衣服,哭得愈发撕心裂肺。
杜大人扯了两下,未将其甩脱,面色凝重,沉声问:“她在哪。”
阿钥:“大人!苏小姐感染风寒,三日未等来大夫,我为她送药,发现……已然无法感受她的脉搏。”
“感受不到脉搏?你单凭感受不到脉搏就断定她死了?!荒唐!”杜大人厉声呵斥,却暗暗松了口气,把人拉起来,大步流星朝学子住所的青石路去,“带路。”
阿钥抹了抹眼泪,带着杜大人往后山的方向绕路。夜色昏暗,出门匆忙,忘了点灯,只能借月色辨路。一群好奇的学子跟在后头等发觉路线不对时,阿钥已推开一扇破旧的偏门。
远处,微弱闪烁的灯光在朦胧间若隐若现。
杜大人眉头紧锁,目光紧盯前方,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停下步子问道:“可有唤大夫前来?”
然而,无人在意他的询问,各自打量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身后跟着的学子困惑道:“苏小姐住得这么远吗?”
“我记得苏小姐好像不住这吧,阿钥,人命关天,可耽误不得。”
“我看天太黑,走错路了,哪这么远。”
阿钥未言,脚步不停带着众人往前行。
杜大人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