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更严重了,这绝非简单的肠炎,她和那个女孩的感觉一样,总觉得肚子里有东西在动。
而且,她的小腹隆起度,比一小时前的正常状态高了很多,现在更像是怀孕六七个月的样子。
这情况似乎已经无法从医学方面去解释了,刚才还默不作声的民众,现在变得焦躁不安,因为他们喝过水的,或多或少都有肚子疼的情况。
“萧金,我想试试看,他们就交给你了。”虽然很没有把握,但现场唯一懂阵法和禁制的人只有谭瑛和另一个负责管理的从使了。
萧金给小彩依使了个眼色,让她保护好谭瑛,小彩依看上去很乐意做这件事。
管理从使一开始就给谭瑛泼了盆冷水:“你也听了我刚才说的话,这禁制是个完整的乐谱,就算你打开了这一层的禁制,我们反而会陷入更深的牢笼。”
“如果不试试,只是坐以待毙,我们永远都出不去。”谭瑛在很认真的观察禁制上的每一个符文:“他们现在不动手,一定是有什么拖住了他们。而留住你们的性命,也是因为有利用价值,谁知道这个价值会在什么时候失去呢。”
从使已经汗流浃背了,谭瑛的话让他心惊。
一定是被困在茧里太久了,他居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他自觉这是种蓬莱人的悲哀。
虽然力量微弱,但他总觉得能帮一点是一点。
他号召剩下的人,将信仰的力量灌输到谭瑛一人身上。
只要蓬莱还有一间庙宇,信仰的力量就仍能传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