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笑着接过请柬,揽住一旁的霍须遥:“哦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霍须遥,同行于此,想看看雪山。”
常日葵只是冷冷的,用阴郁的眼神瞥了一眼霍须遥,连招呼都没打。
“阿金哥还有旁的事吗…?”她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雾。
远处传来几个孩童的嬉笑声,常日葵突然觉得这声音刺耳极了。她看着萧金揽着同伴开怀大笑的样子,想象着自己代替霍须遥与萧金同行,心中更是刺痛无比。
萧金收回手,他本想握住常日葵的手关心关心那上面的伤疤,但还是忍住了:“小妹,我还是想祭拜一下叔叔,否则我很难心安。”
常日葵倒不似刚才那般冷血无情了,指着厅堂的方向,给萧金让出了路:“那便去吧,别做多余的事了。”
萧金很是欣喜,遂去祭拜常绍增。
但有人守着不给他揭下幕布看里面的人,他只好在磕了三个响头后自行离开。
常日葵望着萧金离去的背影,双脚像生了根似的钉在原地,连指尖都忘了收回。
她明白有些人,在命运的路口相交后,今后的人生便只是两条永远不会再相交的平行线。
在她身后,刚才还坐在那里闲聊的几人都纷纷凑过来看萧金带回来的礼品,其中有人掂了掂那一沓钞票,含烟的嘴翘的老高了。
她用极其不屑的语气批评道:“日葵啊,你可不要忘了,到底是谁在你走后一直帮扶着你常家。这点钱就当孝敬咱们这群长辈,刚才你差点放跑他,若是我们去揭发你,哼哼,你就该向焱神谢罪了!”
常日葵抿唇屏息,对这群人无理的要求,只能装作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