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半个月后,我又见到了下乡收药材的音儿,她听闻我正在练武,颇为欣喜,还指点了我,我为表达谢意,特意下厨,给她做了烤鱼,她很喜欢。”
裘青说著,神色感慨:
“你从小嘴刁,脑子想法又多,又不爱动手,让大哥我练得一手好厨艺,音儿对我的厨艺讚不绝口,后来,一来二去,我们也就熟络了,她时常教我练武,与我切磋武艺”
难怪近年来大哥裘青练武异常勤奋刻苦,原来动力源泉在此。
裘真恍然,笑笑:
“既然情投意合,那一切就好办了,大哥,你等消息便是,小弟我去帮你打听。”
“当真”
裘青见小弟语气篤定,有些欣喜,神色又明显有些紧张,底气不足:
“人家大门大户,会不会.”
“哥,不要妄自菲薄,若爹娘只生你一个,你恐怕真是攀高枝,可眼下你有了小弟我,兄凭弟贵,別说梁音,长乐府的富家小姐也娶的了。”
裘青一脸黑线:
“混帐小子,莫要消遣我!”
“哈哈哈,哥,你在家等我消息便是。”
——
半个时辰后,广陵市。
经过近一个月的重建修葺,广陵市焕然一新,人流如织,熙熙攘攘,热闹无比,丝毫看不出此地曾爆发大战,血流成河。
裘真带著白朮来到了广陵药堂。
一入药堂,一眾药王谷弟子、学徒纷纷行礼,態度很是恭敬。
“公子,咱们今儿又来药堂驱邪”
“不是驱邪,干正事!”
裘真径直入了药堂后院,神色明显认真了不少。
说起来,从小到大,大哥裘青还是第一次郑重其事地求他帮忙。
以往,裘青一向以“大哥”身份自居,一直很照顾他这个老弟,甚至,还提议过共娶媳妇的荒唐计划。
裘真嘴上不说,心中一直记著。
方才,他可是向大哥裘青表了態。
此番,务必要帮大哥成就好事。
重楼商会作为青木本地商会,大名鼎鼎,裘真却是没有与他们打过什么交道,对重楼商会以及背后的梁掌柜缺乏了解。
他没有贸贸然去重楼商会登门拜见,说亲还得找个媒人不是。
先摸底。
他对重楼商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