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了起来。
朱贵见这召忻对自家寨主无礼,心中恼怒,兼之这召家村的人一个个都是认死理的憨货,知道今天是走不了了,他心思一转,心想只能先保住眾兄弟的性命,等寨主来收拾他们了。
念毕,他激將道:“既然你不怕我们寨主,那不如这样,咱们今天也不走了,你给咱们找个地方歇脚,咱们就在这里等著我家寨主前来,再做计较,如何”
召忻闻言思索片刻一口答应了下来:“好,就依你,到时我正好连著你那寨主一起拿去官府请赏,只是你要先把人放了。”
召忻对自己的武艺那是相当自信的,除了自家娘子,他不信这天下还有自己拿不下的人。
邹渊冷笑一声:“把人放了,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守信,还是烦请这位总管陪著俺们几天吧。”
召忻闻言大怒:“放屁,我召忻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岂会言而无信,今天你们要是不放人,那什么话也休说,我只叫你们给我那金庄兄弟陪葬就是了。”
朱贵制止了还要放狠话的邹渊,
“放人。”
郭延霖趁著夜色摸进了召家村中,没费什么力,就找到了朱贵等人的所在,一处被眾多乡勇把守的院子。
他轻鬆越过丈高的院墙进了院子,惊讶的发现朱贵等人並未被绑缚,也看不出一点被虐待的样子,反而鼾声四起,一个个睡得很安稳。
郭延霖叫醒朱贵和邹氏叔侄,简单见礼,朱贵就说起了后来的神奇遭遇。
这召忻倒真是个言而有信的,在朱贵他们放了人后,並未有丝毫为难他们,反而好吃好喝的养著他们,只是不许他们离开这个院子。
郭延霖想想朱富的惨样,一时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既然朱贵等人没有性命之忧,他也就放心了。
郭延霖向三人讲述了朱富的义举,引的邹氏叔侄连连讚嘆,朱贵攀须微笑。
几人敘话一阵,郭延霖道:“既如此,你们就在这里再住一晚,明日我再来光明正大的接你们离开。”
朱贵和邹润歉意抱拳:“有劳哥哥了。”
邹渊:“有劳寨主了。”
郭延霖不在意的一摆手:“都是自家兄弟,恁的见外,你们继续睡吧,养足精神,明天咱们好赶路。”
郭延霖回到村外,向韩伯龙讲了一下朱贵等人的遭遇,让这莽汉直呼冤枉,连呼早知就不这么拼命赶路了。
第二天,歇了一夜的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