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吧。”
杨静宜闷闷不说话,显然事实证明林羽说的话是对的。
“我要开始涂抹你一些被玻璃渣擦伤的伤口了。”
在杨静宜的惊呼声下,林羽轻轻掀开了那床被子,使她刚才做了白用功。
林羽好笑地看着她,涂着药酒的手轻柔地按在她刚才摔倒淤青的地方,开始耐心地按摩起来。
至于被玻璃渣扎入的软肉中,他没有急着先处理。
掌中所接触的皮肤,细腻光滑,犹如抚摸着上好的绸缎,饶是林羽定力不凡,也不由心中一动,赶紧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想。
杨静宜感觉林羽的手在自己的膝盖上不断揉搓,不由再次羞红了脸。
林羽的手法看上去很专业,揉搓得恰到好处,虽然有些疼,但还能忍受,杨静宜努力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偶尔还是忍不住发出一两声呻吟,听着自己的声音,她的脸更红了。
偷偷抬眼看向林羽,他倒是没什么反应的样子,依然专心地动作着,杨静宜悄悄松了口气,这家伙倒是没有动什么坏心思偷偷看。
如果林羽真要看,杨静宜也拦不住,并不是说林羽强行撕开杨静宜的浴袍,而是杨静宜现在所披的这件浴袍导致的,她买的这件是白色浅薄料子的浴袍,平常擦干了身子出来尚还不觉得什么。
这次林羽去救杨静宜时,她全身是湿淋淋的,被浴袍一披,水汽被把本是浅薄料子的浴袍更加稀释了,浴袍紧贴在杨静宜身上,近乎透明,白色没有了,肉色却突出了,这样子的杨静宜甚至更具吸引力,半遮半掩,更容易撩动男人深处潜藏的野兽欲望。
尤其还加上杨静宜楚楚可怜的表情,林羽内心深处更生出了一团无法浇熄的欲火。
当然林羽的自制力还是不错的,他没有忘记现在该干的事,他不禁想到,如果现在的他换做是习远或廖达中的任意一人的话,杨静宜只怕贞洁难保了。
强忍着抵住杨静宜散发出的无尽诱惑,林羽走到杨静宜下身大腿那处,慢慢说道“待会,我掀开你的浴袍,会帮你拔出玻璃渣,然后用酒精消毒避免感染,再用纱布绑住,有没有意见?”
“拔出玻璃渣会不会痛?”杨静宜犹如一个小女孩一样可怜兮兮的望着林羽。
“不会。”林羽摇了摇头,他不能说实话,这样只会加重杨静宜恐惧的心情。
“你骗人。”杨静宜毫不留情揭穿林羽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