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了楚晶蓝巴掌道:“什么,你竟然你竟然做下了这等事情!我原以为你是那种识大体的女子,没料到你竟做下了这等事情!你说,你是不是真的和那个混帐有私?”
楚晶蓝的手轻轻捂着脸,眸光微暗,她知道若是出了这种事情,老子永远都会向着儿子,哪怕苏老爷平日里看起来甚是喜欢她。
她也知道像苏老爷这样的质问她日后只怕还得时时遇到,而她却连否认的权利都没有,她没有说话,却被搂进了个温暖的怀抱,安子迁淡然的声音传来:“舅舅,这件事情你日后还是好好问问表哥吧!家丑原非三言两语就能说得清楚,又何必将所有的污水往女子身上泼?表哥不懂得珍惜楚大小姐是他的错,可是对我而言,能娶到楚大小姐却是我最大的荣幸,今日里也不妨当着舅舅的面对楚大小姐许下承诺,今生今世我都会好好待你,决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楚晶蓝抬眸看着他,却见他也在看她,他脸上的纨绔之色已经看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份淡淡的坚定,她的心念微微动,股奇妙的感觉自她的心里升了起来,仿佛觉得眼前的男子真的能保护她般。
屋子里的人都微微有些吃惊的看着安子迁,他又缓缓的道:“从表哥写下放妻书那刻开始,楚大小姐便与苏府再也没有任何干系,谁若是敢再欺负她,就休怪我不客气!哪怕对方是我的舅舅!”
苏老爷看着安子迁,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却气的双手直发抖,他大怒道:“你这个混帐,居然居然”他居然了半天也没居然个所以然来,口气却上不来,两眼翻,登时便晕了过去。
“父亲!”苏连城大惊,忙把将苏老爷扶住,然后大声道:“快去找大夫!”
阿喜见到这等情景,忙跑出去找大夫,好在王大夫还未出府,直接将王大夫给拉了过来,那王大夫听说苏老爷又晕了过去,只觉得苏家今夜里真是怪事筐,却也不好多问,忙跟着阿喜再进了洞房。
苏连城和安子迁早将苏老爷抬在那张鲜红的婚床之上,今夜洞房花烛已成了泡影,苏老爷重病不起,事急从权,原本应该属于苏连城和楚晶蓝的婚床已成了苏老爷的病床。绣着戏水鸳鸯的蚕丝被下躺着的却是个病弱的老人,这种事情在西凤国里绝无仅有。
王大夫替苏老爷施完针之后道:“苏老爷是气血攻心,老夫已替他施了针,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只是日后再不能让他受刺激了,若是再次晕倒,只怕有性命之忧。”
苏连城的眸光微暗,心里对楚晶蓝又恨上了三分,他沉着脸让阿喜将王大夫送走后冷冷的看了楚晶蓝眼后道:“贱人,若不是你我父亲又岂会变成这般?你已不再是我苏家的人,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楚晶蓝已拿到了放妻书,便再也不惧他,她的眼睛微微眯道:“贱男,你没有资格这